制造强市的「智」造之变

　　2024年10月18日，由济南市财政局指导，济南财金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主办，济南市财政投资基金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承办的“2024济南产业基金生态大会”在山东济南举办。

　　大会以“驱动新生·共济未来”为主题，盛邀专家学者、投资机构、科创产业链企业等各方力量相聚魅力泉城。旨在以政府投资引导基金为牵引、以基金投资为纽带，围绕重点产业链搭建资本与产业交流合作平台，打造"6+N"基金集群，激活新质生产力，加速科创投资生态布局，助力山东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

　　本场《制造强市的“智”造之变》圆桌，由济南高新区管委会副主任刘松主持，对话嘉宾为：

　　陆佳清国科嘉和高级合伙人

　　彭  倩同创伟业合伙人

　　王馥宇和利资本合伙人

　　闫  足中兴众投创始人、总经理

　　以下为对话实录，

　　经投资界（ID:pedaily2012）编辑：

　　刘松：我来自济南高新区管委会,主要负责产业招商和产业投资两个板块。我们的主题是制造强市的智造之变，制造是我们国家发展核心，也是国运之本，聚焦到济南，济南有四大主导产业：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大数据、智能制造与高端装备、生物医药大健康、精品钢和先进材料。虽然从名字上可能只有第二个和我们的题目相关，实际上这四个领域都离不开智能制造。

　　首先我们按照顺序请各位嘉宾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同时大家对济南有什么样的印象跟大家介绍一下。

　　陆佳清：我本人来自于国科嘉和，国科嘉和是中国科学院控股有限公司旗下专注于硬科技投资的科创私募股权基金管理公司。我原来也是产业出来的，之前在央企工作了16年多。国科嘉和从2011年创办至今目前管理了11只基金，投了将近180多个项目，其中智能制造和高端装备是我们重点关注的赛道之一，非常高兴今天跟大家有这样的交流机会。

　　讲到济南的印象，济南我来过很多次，山东是中国的经济大省，拥有强大的制造业和重工业基础，济南有48个A股上市公司，是投资机构不容错过的一个宝地。

　　彭倩：同创成立于2000年，是中国最早一批本土创投机构，在24年的股权投资管理中，实现了企业的全生命周期覆盖，从最早的种子轮、天使轮到VC到成长期，形成了全覆盖。目前AUM是350亿人民币，我们投了有700多家被投企业，portfolio绝大多数是A轮、A+轮项目。这700多家被投企业里我们助力了120家企业成功上市。同时在这里面我们也挖掘出了19家制造业单项冠军，167家国家级专精特新小巨人，349家省级专精特新企业，科创烙印非常明显。

　　谈到济南，我们跟济南结缘非常早，2011年就投资了朗进科技，并于2019年成功登录了创业板，也说明了我们是耐心资本。同时我们也是山高速旗下的高速信联的投资人，除此之外，济南作为山东省府，山东财金、山东新旧动能转换基金，都是我们多支基金的投资人，所以我们一直以来与山东、与济南有非常良好的互动，希望未来同创能够为助力于济南的科技创新的进一步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谢谢大家!

　　王馥宇：大家好，和利资本是聚焦于半导体、集成电路行业的VC。团队主要是来自半导体产业的资深人士和高管，我本人原来在博通做工程师。由于我们团队绝大多数是产业出身，所以对半导体初创公司的孵化和发展会有一些自己的行业资源和心得经验。跟济南的结缘是我们前几年从海外引入了一家全球领先的视频芯片公司镕铭微电子，我们是它的第一个机构投资人，也是领投方，负责主导整个重组，把公司原来的海外总部变成了济南市总部，把研发销售等等搬到济南来。我们对济南的印象非常好，当地政府对企业和投资人都给予了各方面支持，谢谢!

　　闫足：谢谢主任的介绍，借此机会，我向各位简单介绍一下中兴众投，中兴众投是中兴通讯的一级全资子公司，也是中兴通讯目前唯一展业的私募基金管理公司。依托中兴通讯在ICT行业三十余年的深厚积累及数字经济时代多元产业链条，围绕通信、半导体、信息技术产业链进行投资布局，为科技创新企业注入资本支持、产业资源，希望发挥中兴的行业龙头带动作用，帮助投资企业进入行业头部。

　　说到与济南的渊源，我是山东人，虽然很多年不在家乡了，但是回来之后觉得真的很亲切。在跟济南的合作方面，虽然现在基金投资跟济南合作不多，但是中兴通讯是济南通讯建设十数年的合作伙伴，全省的网络，居民生活基础设施都有着中兴通讯的设备支持。

　　刘松：看来四位嘉宾和济南还是很有渊源的。进入到第一个主题，刚才都讲了智能制造，济南在工业制造还是有它的底蕴的，现在济南市涵盖了41个工业门类，都是齐全的。现在我们的制造下一步通过数字化、智能化向智造的方向演进。下面请问四位嘉宾在智造方面有哪些新的领域、新的技术、新的变化让济南在这里面找到机会?比如说半导体、新能源汽车、绿色、低碳等等，济南都有这样的产业布局，希望各位在专业的角度给我们进行解答。

　　陆佳清：国科嘉和一直是投硬科技类的项目，大的逻辑来看，“智能制造”是国家发展战略的重点领域，因此也是投资人需要重点关注的方向之一，这是由中国从“世界工厂”到智造强国转型升级的需求所决定的。

　　在这当中，多个重要的赛道都有机会。第一个像半导体，中国开始大力推动科技创新,提升核心技术自主可控能力。两年前应该是一个系统性的机会，包括我们也投了几家，也上了几家，有设计公司也有装备公司。从一年以前开始，整个半导体行业其实没有系统的机会了，只有一些单点的替代的机会，比如说支撑或者上游的材料和零部件。原因特别简单，因为中国人民特别厉害，我们基本上很快地就实现了很多环节的替代方案。

　　半导体全产业链如果从大装备来说，除了最先进制程的光刻机，其他已经基本可以做到自主可控，替代得非常快，已经没有系统性的投资机会了。

　　第二个，不管是在新能源还是半导体，大的机会其实是出海，我们不管已投项目还是在推进的项目，基本上就是“卷”国外。像新能源整车大家都知道，国内市场主机厂已经很难获得利润，新能源车出口成为各个车厂的重要战略，国外市场还可以获得更高的利润，这也迫使欧盟其他西方国家讨论对华新能源车加征关税。像半导体的打法目前来看也是非常清晰和有效的，我们一定是产能过剩了，一定是销往全球，出海我们会面对国际环境的挑战，从做生意的角度这是一个大的机会。

　　回过来讲济南，我昨天过来也看了一个济南的智能制造项目，它是非常典型的这类企业，财务数据2022年收入4个亿，2023年3个亿，济南的国资也投过，今年定单又很好拿了6个亿，其中4个多亿是国外的。我自己以前是中国电信出来的，其中有个偏网络的公司最大的业绩增长是来自于巴基斯坦，给了7000万美金的定单，所以出海是一个大的方向，这里肯定有机会。

　　最后，核心的功能体制层和功能性的单点设备的突破和挑战，这里面我们也看到了一些比较具有战略性意义的机会，您也强调了新能源产业，光伏已经非常卷了，就像隆基这样的卖一块亏一点。但是，尽管我们下游已经占了全世界95%以上的市场，还是有新机会。

　　比如说钙钛矿虽然有问题待解决，但是国内龙头企业已经4个GW上线了，这个智能装备的产生和组成跟原来是不一样的，在钙钛矿生产线核心的设备你就会看到起量非常快，这个就是投资机构的机会了。中国出口依然具有强劲的韧性，止跌企稳的状态，我们还是坚定看好其中能席卷全球的产业，谢谢!

　　彭倩：刚刚我们在会前也在讨论，这两年一个是因为资金的属性，更重要的是因为资本市场的变化，使得各家投资机构的赛道高度趋同的。刚刚陆总讲了许多行业的共性，在他基础上补充一点。这些年数字化和智能化属于一个高度融合状态，而且通过人工智能、云存储、云计算、边缘计算、前端智能传感等，使得数智化已贯穿了生产的全链条，包括在生产过程中人机协同。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在制造领域，会有一些落地。我们比较关注人工智能在制造领域的落地，目前来说智能化领域的上游基础设施和下游应用都有非常多的投资机会，在人工智能上游，国家在超算、智算中心和算力基础设施方面大力投入，短期看，上游算力基础设施机会明确，下游应用场景还需磨合。

　　AI促使计算能力和高速传输两方面质的飞跃，以及电源、散热技术的优化升级。比较关注更上游的服务器芯片，及制造该类芯片的设备和材料。同时制造领域的数智化，我们比较看好机器人，尤其是工业机器人这块的投资机会，会重点关注机器人核心零部件，也涉及到成本占比较高的一块，如减速器、伺服系统、控制器等，是我们投资的重点。这中间工业应用场景里面有大量的移动上下料机器人，技术复杂，各个模块耦合周期长，门槛较高。此外还有仓储的机器人、物流机器人，打磨机器人，焊接机器人等传统工艺的替代也是我们关注重点，包括还有出海的扫地机器人、割草机器人的核心部件。

　　除此之外，还有一块是我们一直关注，但觉得这个领域很难投，工业软件，软件内可能需要起量和爆发时间的周期比较长，这一块也是一个卡脖子的领域，是各家投资领域不得不考虑的，我们也保持高度的关注。

　　此外，在数智深度融合的场景下我们比较关注网络安全，涉及到整体智造的安全性。

　　王馥宇：我们对半导体系统性的机会有些不同的观察和看法，我们认为未来5-10年在半导体里面有非常强的系统性机会。我从底层逻辑上来讲一下，底层是有两个驱动力的，一个是本身半导体几十年一直都存在的发展规律，是市场经济所带来的行业周期以及技术进步所带来的摩尔定律的技术周期。只是从2017年中兴事件，2019年华为事件，以及2019年科创板的开闸，以及到2022年科创板的关闸，半导体行业从2017年到2024年经历了一些非行业性的外部特殊因素的影响，让大家好像经历了像过山车一样。但这并不是底层行业规律的全部，因为半导体底层还是一个商品的事情。

　　有几个数据可以供大家参考，我查了一下2022年中国海关总署统计的集成电路进口是2.7万亿，其中中国150多家半导体上市公司，含主板和科创板的合计销售额才4800多亿。也就是说已上市的这些公司销售的远远不足进口的缺口。上市了这么多企业，但是该卡脖子的依然还是在被卡着，它其实是一个结构性的产能过剩，在中低端结构性产能过剩，在中高端领域还是依然非常稀缺。最近英伟达的股票也挺好，明年所有英伟达的产能都预定光了，订单排到一年以后了。

　　我们回过头看看国内有没有一个GPU公司真正证明自己像英伟达一样已经跑出来了，其实还没有，在FPGA领域我们已经有几十家公司，全都集中在中低端的下20%的市场，济南有浪潮，可以看看它采购的FPGA里面有多少是真正来自于国内公司的，我相信70%-80%还是采购国外的，因为中高端FPGA国内依然做不出来。在路由器和企业级WiFi等中高端领域依然只有博通、高通、联发科，你会发现在半导体里面它是一个中高端结构性的稀缺和中低端结构性的产能过剩，这个事情还会再持续一段时间，直到中国真正有公司证明自己跑出来了，这是未来几年还要做的。所以我觉得在新的转型下面应该去投一些中高端的和前沿的公司和产品，谢谢!

　　闫足：我们综合济南的支柱产业以及数智化的趋势找到共同点，就能找到我们的发力方向。济南市的四大支柱产业，分别是大数据与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制造与先进装备、精品钢和先进材料，第四点是生物医药与大健康。目前数智化的五个趋势，分别是算力显著的诉求、高度的自动化和智能化、数据驱动的决策和优化、定制化和柔性化的生产、协同与发展。综合产业与趋势，我们找到了两个交叉点。第一个交叉点是算力，如GPU，CPU以及一些定制的芯片;第二个交叉点是传感器与智能驾驶。济南在这两个交叉点的产业链上下游资源是非常丰富的，有非常大的可为空间。

　　刘松：看来大家对这个问题都考虑得非常透彻，大家做投资，制造的产业逻辑和软件、平台是不一样的，必须要有一定的投入，在智能制造产业发展领域中，投资怎么帮助它在产业上更大概率得获得成功，因为现在大家都知道国家招商引资政策有一定的变化，在新的变化下，对济南这边的耐心资本，我们现在都在想用资本来解决产业发展、招商引资的问题，如果有建议的话，希望大家对耐心资本和我们的投资怎样结合谈一下自己的观点。

　　陆佳清：第一个事情是投资怎么帮助智能制造，讲两点，第一个我觉得很多制造类企业本身的财务模型跟软件类的不一样，因为很多都是重资产模型，有一个投入和产出的周期，需要先投入固定资产，后带来收入，那在投入期银行是没有办法支持的，显然需要风险投资来支持这一部分的资金需求，这个阶段的投资是风险投资渗透率很高的部分。

　　第二个事情是说智能制造的智能这一块，人工智能现在特别难投，从营收角度能看的是偏软的方向，大模型都恨不得100倍PS，再从GPU，国产的估值前期也都很高了，也有传出个别公司经营困难，都很难投。现在就得看应用了，比如说智能制造这一块，如果纯粹从AI的角度，这一波最先起来的是硅谷，是人家的技术水平领先的，显然我们有一个东西是领先的，就是我们AI在工业的应用，因为我们工业基础比美国大，比美国好，如果能把AI这个工具应用到工业的方方面面，显然是现在最看得见的，AI在工业领域是我们真正领先美国的机会。

　　针对第二个问题耐心资本如何与投资结合?在我们看来，耐心资本需要的是耐心的LP，所以这个土壤由出资主体决定了，LP有耐性GP也一定有耐性。比如美国有常青基金，封闭期20年，5年退出一次，什么时候中国有这样的产物，但是中国一时半会儿有不了这样的产物，因为人家出资背后的大部分是校友基金、养老基金等，都是这种钱，我们背后穿透的都是财政的钱，所以这个生产关系是急需进一步理顺的，所以我觉得卡点不在GP身上。

　　第二个，济南已经在地方政府的同类型竞争当中非常领先了，“6+N”产程的存续周期十年以上，我觉得非常厉害了，我们也希望未来有机会能参与进来，赶上这波机遇。

　　彭倩：科技创新有三架马车，一个是基础科研，一个是技术应用，一个是金融支持，总结下来是，始于市场需求，兴于政府推动，最后成于整个生态体系搭建。提到说投资如何助力制造类企业发展，我们也是基本上从这三个纬度去判断，首先我们去筛企业的时候也会对应去判断技术门槛、市场门槛和资金门槛，同时投后也会围绕这几个维度予以重点支持。具体到制造类企业，因为制造类企业最大的特点是它的资金门槛非常高，我们做了个研究，2024年中国制造业500强来，企业入围门槛已经到170亿的高门槛。同创以中小企业的投资为主，我们在投后也会围绕着这三个纬度帮他们做提升，我们投了700多家企业，一直以来都是战略新兴产业方向，所以一个产业链上面投了多家的企业，被投企业之间本身就能碰撞火花，做人才的交流和市场的拓展。

　　另外一个，我们非常关注企业现金流，也涉及到它的资金门槛，我们投完后也会多轮加注支持，同时把被投企业后续再融作为一个重中之重的工作在做。确保能够进一步的提升企业资金门槛。还有一块是市场门槛，我们也会去协调一些龙头企业、链主企业，带着对应企业去沟通、对接订单，这是我们定期会去做的，也是从市场的门槛角度出发。

　　回归到济南市政府用投资来促进制造企业的发展，包括耐心资本的问题，刚才陆总讲出了GP的部分心声。政府最需要打造一个创新产业生态，我们非常开心的看到济南今天推出的“6+N”的基金生态体系，已经是把早期资金、中期资金以及产业资金搭建了一个全生命周期的生态体系，吸引优秀的头部GP来济南。从我们的角度考虑，首先政府打的基座应该是政策基座，涵盖面也很广，比如说最近较多提及的容错机制，除了耐心以外还需要有容错机制。除了容错机制还有契约精神。这两年部分财政资金面临后续call款的事有较大压力，如何在资金衔接方面优化，给GP或者被投企业更好的预期，这是政策的底座。在政策的底座上面，还有人才的、资金的、市场的的几根柱子，政府能够协同，比如说产业龙头机构、科研院所以及投资机构，大家共同形成投资生态来助力这些企业的发展。

　　也举两个小例子，深圳光明区有一个生物产业创新中心，实行“楼上楼下创新创业综合体”模式，楼上干科研，科研人员用大设施开展原始创新研究，“楼下”的创业人员对原始创新进行工程技术开发和中试转化，这种模式不仅有助于前沿技术与市场需求的高效对接，推动科技成果转化，也能激励人才培养，为科研人员提供科研成果转化的更多可能性。同时同创在安徽设了些基金，中科大作为国家级试点，在安徽省率先启动赋全改革，将传统的“先转化、再奖励”模式改为“赋权+转让+约定收益新模式”。简化职务科技成果转化的国资程序，有效吸引社会资本、风险资本，调动了高科技人才的积极性，打通科技成果转化里面的堵点，从目前来看积极性还是非常高的。

　　除此之外，人才除了高科技人才，可能还需要特别珍惜的是企业家人才，中国有许多具备企业家精神的企业家，这是笔社会财富，包括对企业的管理对市场的理解，都是这个生态里面不可或缺的部分。

　　王馥宇：投资制造业有什么样的门槛?一个是市场问题，一个是人才问题，一个是资金问题，一个是供应链问题，本身投资最先解决的就是资金问题，除了资金之外大家的人民币都是一样的，除了这个之外还能解决什么呢?我们专注于半导体投资，被投企业间有一个天然的协同性，他们有着共同的客户、供应商、共同的同学和同事，他们要解决一个问题的时候我带着A去见B，会发现他们自然而然的谈到一起了，包括跟供应商谈的话，初创公司跟它的供应链去谈，天然的体量的不对等，地位的不对等，如果你是带了30个客户给你去谈，这里面带来的就是不一样的，更多的是有产业集群、产业天然的协同关系。

　　闫足：我们从高端制造的独特性上来切入，先进的制造业有一条硬性门槛，即双碳供应链和双碳生产，至于其他的像资金、人才之类的问题是所有初创企业都会面临的问题，而非独有的问题。在目前的大环境下，绿色的供应链和绿色生产是一个企业由小做大，国际化的必经之路。中兴通讯在这个领域是有深厚积累的，我们现在已经给被投企业做了支持，如果是济南市有企业需要支持和咨询可随时与我们联系。在耐心资本上，最重要的还是从自身做起，对于创业企业和投资机构都从自身做起。创业企业不要过于依赖融资，基金毕竟是设有存续期的，到了退出期就会有相应的压力。同时，耐心资本广义上可以理解为精力以及其他资源，机构给予企业不只是金钱，还有企业所需要的其他资源，与企业携手一起将企业发展更好。

　　刘松：最后稍微占用一点时间，为济南市打个广告，嘉宾分享的时候说过，企业发展需要四个要素，市场、人才、资本、产业链，济南我个人感觉有几个优势，山东是全国目前唯一的双过亿的省，户籍人口和常住人口都过亿，覆盖黄河流域，针对北方市场的企业完全可以在济南找到发展的空间。

　　另外一个就是人才，除了刚才讲的人数比较多以外，山东的教育大家都知道还是比较“卷”的省，年轻人的素质非常高，这些人适合在人工智能的场景发掘上做很多的落地，而且山东人相对来说比较恋家，他能够在一个企业干十年、二十年，稳定性非常好，这个要素是山东发展产业的基础。比如刚才嘉宾分享的材料，产业需要大量的人长时间的耕耘，不能着急，这本身就是一个耐心的产业发展，所以在这两点上济南是有优势的。此外在资本上和产业链上也有了一定的布局，希望在座的嘉宾，资本界的人士、企业家能够为济南市下一步的产业多建言献策，帮我们引进更多的资源，再次掌声感谢在座的四位嘉宾带来的分享!